模,形势岌岌可危。
但是,另钱惟昱想不通的一幕却出现了,淮南而来的船队似乎是指挥的旗舰突然起火,随后不得不作鸟兽散退兵而去,起火船只上的人马或跳上舢板逃命,或就地跳水。其中一条舢板居然冲着钱惟昱的船队方向而来,而淮北舟师的船只也不和重新退回淮南的那部舟师接触,尾随着向钱惟昱的船队冲来。
“小王爷,莫非有诈?不如我们让全部士卒不惜体力摇橹加速,摆脱他们?”
“桨橹并用,体力能支持几时?我觉得淮北人马未必有恶意,大不了到时候向他们阐明我们是吴越人马,以吴越素来善事中原的名头,也不会被难为的。而且那指挥淮南水师的将领,似乎是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如今周人剩下的战船,连我们这里的这些人马都打不过,如果用强,也不必怕他。”
那艘向着钱惟昱的船队驶来的小舢板船轻帆大,船上水手划桨不惜体力,竟是不出一刻钟就追了上来。
五六艘吴越船的船舱中,每船各出现了二十名弓弩手,指定了冲来的小舢板以为警戒,顾长风扯开嗓门高声喝止:“来船何人!休得靠近!如果再不停下,我们就放箭了!”
“船上可是吴越国富阳侯当面?”来人也不答话,只是高声喝问吴越船队的身份。
顾长风害怕有诈,当下也不敢答应,正要命人放箭示威赶开来船。钱惟昱在一旁却听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的记忆力比顾长风要好得多,心念电转之间,似乎隐约想起了一个人。
当下,钱惟昱也不顾顾长风阻拦,直接站到船头,高声喊道:“某便是吴越国富阳侯钱惟昱。”
顾长风见阻挡不及,还让两个侍卫手持长牌遮挡在钱惟昱面前,深怕对面的人用弓弩等兵器暗算钱惟昱。
“小王爷深恩厚遇,闽人林仁肇无以为报!今日为小王爷摆脱追兵,聊为报销!如今来投,还望小王爷收容!”
“果然是林仁肇将军么?快快把林将军的船拉过来此乃天以林将军授我!”
钱惟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