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找出究竟是什么原因。”
“咦?”被钱惟昱一说,林仁肇也发现了这个现象,原本他只是把内牙军的老卒调来当低级军官,帮带新兵训练。但是见效果不好之后他的也没去分析原因,毕竟这个时代的武将在练兵上还是比较简单粗暴的,尤其是不太会征询士兵的意见,求得反馈。
林仁肇虽然在当时也算的名将的材料了,但是毕竟也脱不出历史的窠臼,这个时代的武将,是没有人深入去询问士兵的想法的。如今见钱惟昱分开细化分析,林仁肇也就觉出一点门道了。很快,约摸七八百个表现相对较好、训练刻苦战法精到的新兵,被从那四千新军中挑了出来,领到了钱惟昱面前。
“参见殿下!”一群最大只见过都虞候级别军官的菜鸟黑压压地匍匐了一地,他们刚刚被告知面前这个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挂着镇海军留后名头的彭城郡王殿下了。所以这些士卒磕头匍匐之后一动都不敢乱动。
“大家不必拘束,尔等的操练表现孤也看了,比其他人要好一些,值得嘉奖。只要保持下去,稍后自然有赏赐的。”钱惟昱出言抚慰了一番,随后走到人群当中,挑出几个之前看上去表现最扎眼的士卒出言慰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是哪儿人,为什么应募当兵的?”
“报告……哦不启禀王爷……殿下,小的名叫陈昊,今年十七岁,祖祖辈辈都是山里的矿工。俺爷爷那辈还在衢州仙霞岭那里给大唐开银矿,后来那里的矿挖完了就迁到婺州的义乌。到了小人这一辈,义乌山里的铜矿也挖得七七八八了。处州、衢州山多田少,矿挖完了,小的便没了活路,所以就流落下山从婺州到了台州,想找个活儿糊口。正好遇上殿下派遣军将在台州募兵,小人就赶来投军混个出身。”
不错,听了这些之后,钱惟昱又说了几句嘉奖的样子话,打算让这人在新兵当中当个什将,一边心思流转,对旁边那些刚才挑出来的训练积极表现好的新兵开口询问。
“你们剩下的人各自出生何处?祖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