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言行不一啊。”
“那不是一回事儿,”杨平给磊磊递个花卷儿,“这是礼貌,我去ri本的时候人家招待我也很郑重,那边人都很有礼貌。咱们咋说也是泱泱大国,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的。人家值得学习的地方太多,想想都令人惆怅,我现在都不能看有关nan京的纪录片,唉。有种把自己变成兽人的感觉。”
“其实没有那么……”陈本堂还是比较亲日的,刚想辩解几句让杨平拦住:“好了,湾湾那边的舆论就不要在这儿散布了。有些东西是写在dna里,改变不了的,我们不恨现在的ri本人,我们只是痛恨自己没有报仇的能力。”又安慰陈本堂,“陈哥你也别多想,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既想当表砸又想立牌坊。言行不一惯了的。”
杨斌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快走吧。我去采购。”
杨平换了身上次基金会开幕穿的西装,太热了就把西装扔后座,开车去了机场。
时间掌握的很好,没等多长时间,杨平他们就在二号航站楼接到了松本先生一行三人,简单寒暄后大家上车先去酒店。
本来杨平是想让松本先生去四合院住,但松本先生坚持住酒店,答应晚上去杨平家拜访。
那就不强求了,杨平本想好好看看大唐遗风,看来还得等晚上,索性就带着陈本堂直接去了马连道茶城。
停好车子,他在后备箱比划一会儿拿出个鞋盒子,这还是昨天在折扣店买凉鞋的盒子,将就用吧。
“走了,陈哥。”杨平胳膊夹着盒子,锁好车。
陈本堂给杨平发根烟:“吸完再上去啊,刚才在松本先生那里就想吸来着。”
两人抽完烟,杨平拿出便携式烟灰缸摁熄,陈本堂好奇:“小杨,你蛮讲公德嘛。”
杨平不以为意:“一般吧,这是我爱人给买的,用习惯了。”
走进茶城找个垃圾箱,杨平把烟头倒掉,合起便携式烟灰缸,挂在皮带上。
老板娘在京北做茶叶生意这么多年,三教九流也认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