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斟酌一番:“小杨,我们中心是全国唯一有资质鉴定人参品级的权威机构,鉴定结果你绝对可以放心,这个价格么……09年的长白山参王拍卖会的那颗拍出了三百二十六万,这颗品级要高出不少,而且已经过去两年,嗯,我想这颗的价格能不能定在五百万?”
杨平把小叶紫檀手串拿在手里,用块丝巾盘盘,思考一下:“嗯,行吧,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我不在这边,带时候给我姐夫转账也行。喝茶,陶院长,吴主任别客气,正事办完了,咱们聊聊天嘛。其实也就是碰到你们,不然这东西放在我手里发挥不了什么价值,我可是没什么渠道去卖人参的。”这话很有道理,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买野山参容易,可要是想卖野山参,还要卖出高价可就太难了。
陶院长今天收获颇丰,掏尽家底换来这么个物件儿,心情大好:“小杨是个爽快人,听侯斌说他玩文玩还是你带入行的?他的两串手持品质可不低,那串海黄也就罢了,但那串绿碧玺手持太难得的了,蓝碧玺福寿顶珠,红翡的三通,西瓜碧玺双鱼背云儿,小金蟾的弟子珠,太经典了。”
杨平呵呵笑:“是啊,也是我姐夫和这东西有缘分,陶院长您的小凤眼素珠盘得有年头了吧……”
这边几个男人聊在一起,那边偏厅女人们带着孩子也谈得眉飞色舞。海兰和海青很诧异臭宝和囡囡这么亲热。海青还打趣:“这不是要给臭宝定娃娃亲的节奏吧?”
宁静刚来还有些矜持,面对海兰总觉得亏欠人家,毕竟自己偷了人家的老公。但看着海兰挺着大肚子幸福的笑脸,无端又有些羡慕嫉妒。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好命啊,哎呦,什么东西这么晃眼?她仔细看一眼海兰胸前镶钻的红宝石杏儿,这和杨平送给囡囡和自己的那两颗红宝石枣儿是一样的料子。唉,人家正妻就是大杏儿,自己这妾不如偷的就只有小枣儿了。下次咬死他,哼哼。
海兰一厢情愿地认为宁静只是宁伯的女儿。囡囡的妈妈,宁伯还给自己家借这样的小洋房住,听姐夫说这样的小洋房在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