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因为这种后患更大,纠缠不清,就比如我这种情况。我这样反倒不在乎钱和腰子了,但一搞不好就有妻离子散的可能。你想想?”
老大垂头丧气:“嗯,是哈……我也没打算想你一样,也不打算赤果果的金钱交易。但是那个女娃儿……唉……”
杨平琢磨琢磨,这都是自己使坏惹来的事儿,现在给老大造成困扰了,这得解决:“老大,你这次过来是什么情况?请了多少天的假?”
“就是年休假算上周末一共二十天,”老大起身回屋,一会儿出来那个打火机,给杨平发根烟,“对了,我这次来还有事儿找你呢。”
杨平心思还在那个被碧茹身上:“老大,我明天晚上就得走,我给你留辆车,还有,咱兄弟不说客气话,我这儿有张卡,你拿着。别急眼,听我说,这卡以后就叫“作基金”,作嘛,以后老三,老四来也能用。看看咱哥几个能作出什么境界,你在京北待着也没事儿,嫂子估计忙得连你这号人都得给忘了。你随性而为,大不了被小女人嘲笑一番,有啥?”
老大气急败坏:“我给你说正事儿噻,你扯球到哪哈儿去喽。”
“哦,你说,你说,”杨平吸口烟听着。
“我奶奶给我留下了些东西,想找人看哈儿,能卖就卖到算逑,”老大拿出电话,给杨平调出照片。“就是一些古书。来头大得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给看哈儿。”
杨平接过手机,把图片放大,一张一张的翻看,越看越心惊,这是四十多本古籍善本:“老大,咱奶奶家以前是大户?这东西正经儿的古籍善本,数量还不少。咋来的?走走屋里说。”
杨平回到屋里,泡壶茶,给小石佛茶宠浇浇,给老大和自己倒上:“喝口茶,慢慢聊,阿布,顾菁你们先洗洗休息,嘿嘿,我一会儿……那个……就来。”
阿布和顾菁红着脸各回各屋。
老大给杨平竖个大拇指:“牛得很噻。咳咳,这书的来历可大了。我爷爷当年是国民党的军官,官阶不是很高。当时被指派了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