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明清家具。”
阿布点点头,交待:“好,听你的。在外边不要沾花惹草,这里你还没有处理好呢。”
杨平嘿嘿笑:“不会不会了。我又不是那啥。那你早点儿休息,我给海兰打电话报平安。”
挂了电话,杨平沉默地抽烟,有些东西是禁忌,即便是身后有强大的后台也碰不得,但和田玉无所谓的,只要不是文物就好解释,回去再修复一下,让赑屃古朴的痕迹消失。谁敢说我买块一吨多的和田山料不合法?
心意已决,杨平轻松了不少。摁熄烟头,杨平抄起电话给钱馆长打过去:“钱馆长,我小杨,呵呵。”
钱馆长在家这个抓耳挠心啊,终于等到杨平的话:“小杨,你那赑屃哪儿来的?什么年代?原址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杨平定定神:“钱馆长,那赑屃是我在和田买的一块和田山料,一吨多。我自己雕的,找得真武祖师殿前的赑屃又结合了道教雕塑的风格雕成的,本来就是想放在藏秘池塘中间的台子上,可我又看那赑屃太白了,有些太招人,就给做旧了,嘿嘿,把您这个老行家都给虎过去了。”
“做旧?”钱馆长把老花镜扔在书桌上,愤怒:“小杨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职业素养咯?”
“没有,没有,”杨平玩着银质火材盒,笑,“真是做旧,这方法是皖省玉雕城里一位做旧大师的秘方,当年他用和田玉做旧的雕件不仅骗过了故宫博物院鉴定专家的眼睛,还在京北拍出了两亿的高价,最后持有人利用这件做旧雕件骗贷四亿。这事儿是圈里最大的笑话,您应该听过啊。”
钱馆长有点儿迷茫:“那事儿倒是真的,可是你这件我可丝毫看不出做旧的痕迹,不行,明天我得再去看看,好好研究一下。”
杨平赶紧劝住:“哎呦,钱馆长,您就放我一马。阿布那脾气您又不是没领教过,她见到您再去研究拿东西还不立马毛了,万一给我砸了我找谁去啊。这么着,我也就个把礼拜就回去,到时候咱们一起看,我还给您讲讲高端玉器做旧的方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