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可以大着胆子随便卖,这整不好就犯法。要不您就把我寄存在省博物馆的那对天球瓶拿走,我这才算心安理得。”
这回轮到蔺建中纠结了,讪笑:“嘿嘿,这……你当初别让钱馆长看见还好说,你已经捐赠了一对儿,剩下的那对儿寄存了和捐赠没啥区别,那蒋馆长得着信儿还能吐出来?你就别逗我了。”
杨平有点儿燥热,拉开皮夹克的拉链,还是商量:“蔺老师,这院子我真不要。您要不换点儿别的?实在不行,那个破炉子当我送您了,只求您以后别把我架在炉子上烤,我是以后再不碰古玩了,这也太考验我的心脏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蔺建中这阵儿也吃饱喝足了,把小炕桌拾掇干净,一脸得意:“走,去正房喝喝茶,慢慢聊,不急。”
正房里装修的古香古色,但是没什么家具,就一张长案,几把硬杂木椅子,八十年代的那种。蔺建中烧好一壶水,泡了两杯茶:“尝尝,龙井茶。”
杨平郁闷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啊,烫死了,嘶!”
蔺建中笑:“看看来这院子对你来说真是困扰,干什么都走神儿,你这把件我看看,现在好料子的南红不好找。”
杨平点头:“这南红慢热,过几年估计价格不次于和田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