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两侧是两个被岁月打磨得看不出形态的石鼓,这个杨平知道,这就是古代的上马石啊,门当户对就是这么来的,以前叫做门当鼓对。
院子从外表看朴实无华,灰墙灰瓦,但是精致艳丽的门廊还是透露出“丹槛朱户”的尊贵气派。
杨平心里暗骂,这蔺老师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这那里是三千万能打住的院子,乘十还差不多,这绝对不能要,这是个坑啊。
街面上倒是熙熙攘攘,骑着自行车上班的上班族,卖煎饼果子的三轮车,点蜂窝煤炉子的老人,嘻嘻哈哈赶着上学的中学生,人们时不时还互相打招呼,京韵京腔的。胡同里各类小店也是一应俱全,平价超市,话费充值,体彩足彩双色球,还有那种全部九元只要九元的杂货铺。
杨平深嗅了一下空气里的煤烟味儿和早点摊儿传来的诱人的香味儿,顿觉腹内空空,食指大动。排队买了三套煎饼果子,豆浆溜溜达达回到宅子。
蔺建中还没起来,杨平自己吃了两套煎饼,打了个嗝儿,通透。再看看,嘿,这院子有点儿高科技的意思,每间房子对角上还有红外线监控,几处明眼的地方还有摄像头,这安全方面倒是可以放心得很。走过游廊,绕到正方后面,还是个横向窄长院子,两颗新栽的玉兰树光秃秃只剩枝桠。后面是一排后罩房,每间都是粉刷一新青砖灰瓦,艳丽的门廊。就是里面空无一物。杨平大恨:这要把里面填满得花多少钱啊,蔺建中该不是没钱买家具了才拿来祸害我的吧。蹲在后罩房的台阶上抽了根烟,百无聊赖地走回前院,蔺建中已经起床了,看来精神很好,笑呵呵地问杨平:“怎么样?看来已经转过这个院子了。”
杨平还在想这么贵的院子适合不适合自己接手,有点儿郁闷:“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早上起来在院子里洗漱有点儿不方便。”
蔺建中有点儿惊讶:“你没看看屋里吗?正房,东西厢房,后罩房边的二房都改建的有卫生间,和市政污水管线连接了,很方便的。”
杨平回屋取来煎饼果子和豆浆递给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