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山接起电话：“喂？老蔺啊，怎么样照片？什么？博山炉？错金？我就是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错金博山炉是中山靖王墓里出土的东西啊，这个我不感兴趣。我是问这块翡翠是不是你说过的那块传说中的丽江翠王？嗯嗯，我一朋友的，唉，到时候再说吧……”莫文山打着电话越走越远，杨平听了几句，坏了，拍照时用的那个香炉当翡翠的底座，这好东西到哪儿都惹眼。
过了十来分钟莫文山擦着汗回来了：“小杨，人不可貌相啊，失敬失敬。”
杨平也别扭，苦着脸：“莫哥，你这是挤兑我呢？什么意思啊。”
莫文山一屁股坐下，喘口气：“你给我看的没一件是普通人能有的东西，你给老哥交个底，你的那个博山炉是真的还是赝品？那块翡翠是不是六月份在丽江玉龙赌石店里切出来的？到底能不能出手？”
杨也擦汗：“莫哥，那个炉子是假的，工艺品，工艺品。那块翡翠是六月在丽江玉龙赌石店切出来的，但是真的不能卖。玩文玩的人做梦都想有一件拿出来能让所有人闭嘴的玩意儿。刚才我看见你戴的这个观音，你不知道我有多郁闷。”
莫文山知道现在说这话是自己冒昧了，也起了结交的心思，叹口气：“唉，咱们交浅言深，我们做地产的凭得是人脉，其实说穿了所有的事情靠的都是人脉。我的下一个项目需要走动走动，必须要件拿得出手的东西。你这块翡翠最适合，那个拿事儿的人喜欢这些东西，即文雅不**裸，又值那个价，以后万一有事儿谁也不好说真假，假的玻璃几块钱谁能拿来说事儿？你看要是能出手就帮老哥一把，价格我给你出到三千万。”
杨平咋舌：“你们的圈子我坐着火箭也攀不上啊。这拿几千万只是走动走动？再说了，莫哥，你戴的这个观音也不差啊，不能拿这个走动吗？”
莫文山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认识没半小时就商谈这么重要的事，这让谁也接受不了，当下抛开话题：“多大的投入就有多大的回报，我这个观音是不差，但价值还是有点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