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大家都听傻了,书房一片寂静,忽然一阵蝈蝈鸣叫引得托尼也跟着大叫,一下子把大家拉回了现实。
邬老师小心翼翼地把茶盏翻转过来,说:“你们看,这款识,五良大甫吴祥瑞造,年代很符合,是织田信长时代的瓷器名家。织田信长死后吴祥瑞的制瓷手艺达到最高峰,这会不会就是织田信长在本能寺之变毁掉的那只曜变天目茶盏呢?咱们这么想一下,织田信长死于本能寺之变,这件曜变天目茶盏流落民间,辗转落入吴祥瑞之手。这件瑰宝不是一个制瓷艺人所能保留的住的。所以,吴祥瑞又在这曜变天目茶盏外层加了一层青花釉,仿造成青花茶盏,为了不至于和一般的茶盏搞混,所以又在款识五良大甫吴祥瑞造下面加了织田信长的款。这样流传了几百年,物是人非,早已没人知道这件拙劣的青花茶盏下面隐藏了一件传世奇珍。又因为款识不符合正常的五良大甫吴祥瑞造的款识,所以被当成赝品卖给你。你也是因缘巧合,把这曜变天目茶盏外层的青花釉层给搞脱落了,才让这件传世珍宝大放异彩。这么推断合理吧。”
大家一起咽了口吐沫,安静的书房里传出整齐的“咕咚”一声。
杨平呐呐道:“邬老师您不去说评书真是亏了您这口才了。”
邬老师瞪了杨平一眼,把曜变天目茶盏轻轻放在长案上:“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这层青花釉层搞脱落的?”
杨平傻了,当初压根儿没想过怎么圆这个谎啊:“那个,邬老师,我有点乱,您让我理理啊,哦,对了,魏总你们这次来不是要看鸡缸杯么?这绕得有点远,有点远。”杨平擦了擦汗。
魏总恍然道:“是啊,老邬,不是让你给鉴定鸡缸杯的么?”
邬老师怒了:“什么鸡缸杯,这曜变天目要是确定真品,十个鸡缸杯都比不了。小杨,你说如果这个曜变天目茶盏是真的,你会怎么处理?”
杨平咂咂嘴,用手搓着下巴叹口气:“唉,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也是懂的。虽然在法律上我可以自己收藏,但是留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