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小曾,开汽车连锁店的。”接着又对小曾介绍:“这位是小杨,大玩家啊,你要学着点儿,你梦寐以求的那串九眼天珠就在人家手上戴着呢。”
小曾原本不可一世的态度马上转过来,笑嘻嘻地握住杨平的手:“杨哥,你好你好,我就一开汽车修理厂的,怎么样?天珠让咱开开眼呗。”
杨平苦笑着取下九眼天珠递过去:“朋友送的,东西就这样主要是纪念意义非比寻常。你这鸟头不错。”
小曾拿着天珠头也不抬取下鸟头手串递给杨平,杨平接过鸟头感叹:“真是好东西,为这玩意儿估摸着盔犀鸟都被捕杀绝迹了吧。”
陆老板接话:“是啊,这种鸟在新加坡已经灭绝了,咱圈里有句行话“一红二黑三白”。这白是象牙很珍贵,这黑是指犀角克价比黄金都贵,这红就是盔犀鸟的鸟头,也叫鹤顶红。它竟然排在二者之前就可以想象有多珍贵了。现代玩这个的还少,几百年前玩这个可是最奢侈的。怎么?小杨有兴趣?”
杨平把鸟头手串轻轻放在茶台上:“这个我不玩,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象牙犀角我也只玩有来历证明,国家允许的那种。不是风格高啊,只是真的不喜欢这种带着血腥的文玩。”
“杨哥这东西你不玩还有别人玩,禁止不了的”小曾抬头笑:“这天珠真是太好了,是不是真有护持主人的功德?”
“那是信佛人的说法,我不信这个。”杨平结果陆老板递过来的茶,手指蜷起,用第二关节在茶台上轻轻磕了两下表示感谢:“好像没什么护持作用,我有难的时候一点儿没见有什么护持的。”杨平想起在顾菁家遭受的磨难笑了。
“喝茶,小杨这次来是?”陆老板问。
杨平喝了口茶顿觉口舌生津:“好茶,我上次记得您这儿还有一串沉香手串,卖了么?”
“这东西玩的人少,一直放着呢,不过这是最后一串了,密度比你上次拿的还大,品质还高,怎么?打算买?”陆老板试探。
杨平笑笑:“那您给个价?要不就按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