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已不是这么论的,”吴会长接过烟,在柜台上磕了磕,并没有点火:“和田玉主要玩的是玉质,有了好的玉质才能提雕工,也许一百万的籽料要一百万的工钱,但是同样的工艺在一百块的玉料上就值不了多少钱。清代的子冈牌在拍卖会上也不过是几万块。就雕工来说老玉的雕工肯定没法和现在的工艺比。所以和田玉不按年代算只按玉质,雕工算。但是这汉代的玉,就必须是按年代算,不按玉质算了,你这块玉璧搁现在看,只说材质啊也就百十块。带上这雕工能值多少?但是它有两千年的文化,两千年的沁色,两千年的故事啊。十万真是少了。”
“哦,这样的话我就真不能把这玉璧挂包上了,会被懂行的人打的,还是挂腰上把,说不定韩信也这么挂过这块玉璧呢。”杨平笑着说。
“小杨,真不能让给老哥么?”吴会长看着玉璧心如刀割,垂涎欲滴。
“吴会长,这第一,真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不敢肯定这东西的真假,不能坑人。”杨平问小葛要了根把件绳,重新打了两个金刚结,把玉璧系在皮带上:“第二,这是我老丈人的东西,我没权利卖,我老丈人花盆里这样的东西还有好几件呢,要不有时间你过去看看?”
“真的?”吴会长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时候你有时间?现在行不行?”杨平看看卡西欧:“有点远,估计来不及啊。”
“没事,我带司机来的,那咱们现在就走?”吴会长希冀的看着杨平。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看一下小葛给我带的东西。”杨平喊了一声小葛。
小葛从保险柜里取出杨平定的碧玺,两串项链都是二百一十六颗一点零的,手串一点五的四串,色泽鲜明,纯净,透明,工艺十分讲究,这么大的宝石级别的碧玺真是很稀有,西瓜碧玺挂件年年有余,一件观音,一件随型龙牌,一共算了十万。他把这一包东西,和十万现金装进超级鞍袋。谢过了小葛,就被吴会长催着出门坐车了。
杨平给老丈人家打了个电话,确认在家。上了帕萨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