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势力收敛在南城中,只是守着本份,少与其他势力有冲突纠葛。
当然何家是个例外,本来就是南城的地头蛇,哪里容得下金盅派。
当夕阳洒下余晖,将麟郡镀成金黄色的时候,莫峥准时出现在金盅赌坊。
金盅赌坊是一间占地颇大的四合院子,是南城最大的赌坊,比如意坊大了不少,莫峥远远就能听到院里此起彼伏的买定离手声,可见赌坊的人气之旺。
进了院子,不用莫峥开口,就有人将他领到院落角落处的一间房里。
里面摆了一张考究的赌桌,柱梁上雕龙刻凤,贴银镀金,尽显奢华之风。
房间里并没有赌客的喧哗,只有一人坐在赌桌上首,一身华服端坐,两鬓处的斑白更添威严。
见莫峥踏进房,这人侧身将他打量了一番:“莫峥?我是金盅赌坊的镇场弈者,郑玄瑞。”
莫峥持后辈礼,恭敬道:“晚辈莫峥,见过郑老!”
赌坊的镇场弈者,一般都是雷厉风行的果断风格,这位郑玄瑞也不例外,直接道:“我看了你的拜帖,你是想在南城开赌坊?想和我们金盅派合作?”
见郑玄瑞发问,莫峥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的,不知道金盅派的意思是?”
郑玄瑞却不答话,而是问道:“你是哪家的人?世家,宗派?”
掏底来了!
可莫峥哪会轻易透底,主要是这个底子透不得,只能故作神秘道:“郑老想多了,我不过是从茫茫大山中一个不出名的小宗派走出,来麟郡见见市面而已!”
吹牛是有学问的,不能吹得太大,没人信,要吹就吹得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别人猜得越多,顾忌就越多,莫峥是深喑其道。
见莫峥不愿透底,郑玄瑞脸色一沉道:“你连来历都不肯透露,我看不到你想合作的诚意,此时作罢,请回吧。”
主人下了逐客令,莫峥这个客人却赖着不走,笑道:“是否有诚意,不是刨根问底,而是这个!”
莫峥手中变戏法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