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就因为你出身嫡系,即便我能力比你强百倍,宗族看我还是一条狗,难得狗就不知道咬人吗?”蔡嵩泪如雨下,有些癫狂的笑道:“今日杀你不为活命,不为百姓,只为私怨尔,伯起,你要是事事都听我的,又岂会有今日之败。”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嘴里唱道:“有利剑兮匿于鞘中,有美玉兮泥上深藏,虎落平壤兮反不如犬。凤凰落地兮被鸡啄伤,生不逢时兮玉石不辨,不遇明主兮骥所厩房。用之则行兮闪闪发光,舍之则藏不卑不亢。”
然后一边唱着一边下城去了。
管亥也没让人栏蔡嵩,放任其独自离去,“尉迟大人,你将来有何打算?”
尉迟连板着脸,叹息道:“我尉迟连与足下道不同不与相谋,若是足下不准备为难我等,请允许我等离去。”
“呵呵,人各有志,管某也不便强求,只希望尉迟大人能够约束好部下,待我平定了这黄县,就立刻放你们离开,如何?”管亥不是吃不下这三千人,而是没有必要,以主公的手段,收拾尉迟连还不简单。
“谢过管将军,还望管将军善待城中百姓,”尉迟连真心的说道。
“报,渠帅,大事不好了,”一名黄巾小头目连滚带爬的大叫着冲了过来,看他神色惶恐的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天塌地崩似地。
“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管亥呵斥道。
“渠帅,东面张拓军击败了姜向头领,带着数千人马已经杀过来了,弟兄们侦查到了他们的前锋,有三千人,带兵的是哪位与渠帅战了半天的那个小将。”
管亥心中并不慌张,但是表面上仍然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来的这么快!”
“不止如此,城西十五里处还出现了另外一队人马,约有……”
“有多少?”管亥这次是真的吃惊了,这队人马绝对是计划之外的变数。
“我知道,可能是北海的刘桥,他见到城破,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