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见张拓终于变了脸色,心底暗笑就知道你们会找诸多借口推辞,还好我有准备,特地向主公建议封他个外职,虽说不尽合董卓军事集团的利益最大化,但聊胜于无,总比又被他们拒旨好。
张拓垂着眼皮,强压心头的浮躁,心念急转。
倒不是他对李肃没辙了,借口这种东西还不好想吗,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便是,就算不给董卓面子那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千里迢迢从京师派人过来问罪不成。
他想的是接受朝廷册封之后的利弊。
弊端不用说,李肃带来的名义上虽是天子诏书,但是人都明白,献帝才几岁能有个屁的旨意,还不都是董卓借天子之名进行册封。
不过汉末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平常,表某某为太守,向朝廷呈上一份表书就算完事,至于朝廷准不准根本没人在乎,到后来就更夸张了,陶谦三让徐州,简直是把徐州当成自家的了,就连自诩忠于汉室的刘皇叔也干过自领荆州牧、自领益州牧的事。
身处汉末乱世,张拓作为一名穿越人士自然想做一番事业,但是他没有根基,谋圣张良之后顶多算是说他出身名门,对目前来说作用及其有限。
征兵、练兵、攻城略地都要有一个名义,否则就名不正言不顺。
父亲只是小吏,而且看起来也做不下去了,那么他以后要怎么办,难道也要学刘备那样自领个某某太守州牧?
董卓的赐封无论如何都是以天子名义发出的,接受了的话顶多有人说说闲话,但是却给了他盘踞一方的名义。
“不知朝廷欲封家祖何职?”张拓沉思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问道,他将朝廷两个字咬得死死地,似乎对这个两个字万分在意一般。
李肃望着张拓额头上的汗渍以及紧紧抓住案几的手,得意的笑了笑:“相国奏请长清公为征北将军,假节,开府仪同三司,金印紫绶,封列侯。”
张拓忍不住张大了嘴,心底泛起了滔天巨浪。
一个人好几天没吃饭了,心里无比渴望着能够有个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