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平中,张邈举义兵,韦为士,属司马赵宠”,这里的士和儒家的仕可没有半点关系,而是士兵中的一种等级,连个最起码的伍长都算不上。所以说典韦这样的人即使从军,也是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兵卒,比阵前炮灰好不到哪去。
而且典韦比较讲义气,早年睢阳有个叫李永的豪强霸占了襄邑刘氏的寡嫂,典韦作为刘氏的朋友愤而杀人,此后流亡五年毫无怨言,可见一斑。
张泽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他,资助他,这就是对他有恩。
对重情重义的典韦来说,选择为恩人做事反而比谋求前程更加理所当然。所以,张拓得典韦,看似不可思议,其实早有端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典韦就起来了,眼前这份工作他还是比较看重的,上班第一天总不能迟到吧。
可是典韦推开张拓睡觉的房门后,却发现榻上空无一人。
典韦叫过来一位军士,疑惑的问道:“你家公子何在?”
那军士不敢怠慢,拱手道:“回典壮士,我家公子在校场,在下可以带路。”
典韦点点头,和军士一起往山寨校场走去。
离校场老远,他就听见张拓洪亮的声音。
“……你们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据无所,耕无地,上不活父母,下难养妻儿……”
所谓的校场就是山头一处高地,张拓站的位置更是高高在上的点将台,周围也没有半点遮挡,他就笔直的站在寒风中,扯着嗓子大声训话。
“不知道为什么没关系,现在我给大家一个希望,凡我张家军士,家眷可分二十亩土地,除了吃穿士兵每年皆有固定军饷两万钱,多了我不敢说,至少可以让你们的家人不至于饿死,””张拓顿了顿又说道:“但是你们必须遵守我的规矩,第一,不准违抗军令……第十、不得**掳掠,违者皆斩,现在,可有不满军令想要离开的?”
典韦十分惊讶的发现,过了半响,满场百十人竟然没有一个离去的。
他在二王寨隐姓埋名过了将近两年,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