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诸葛亮,你们不也是早晚都要死的?
“拓儿醒了吗,拓儿真的醒了吗,”张拓心潮澎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大呼小叫的扎呼声,随即闯进来一个人。
浓眉大眼,高鼻短须,面色微黑,正是张拓的三叔张泽,他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对张拓视若己出,溺爱非常。
“三叔……”张拓有点管不着自己的嘴,脱口就唤了出来,说话间不知不觉委屈的哽咽起来。
“拓儿你终于醒了,可急死三叔了,”张泽双目含泪,上前一把抱住侄儿,声音都哽咽了。
“多谢薛郎中了,犬子身体可有不妥之处?”
张拓伏在叔叔的肩膀上,顺着声音看去,便见到一个更年长一些的男子,正站在帘帷边和退到那里的薛郎中说话。
这是张裕,他的父亲,一个很古板的文人,一个让张拓又敬又畏的人。
“小郎外伤不重,些许金疮药就能治愈,只是内附有些损伤,倒是要疗养一段时间,照小人的方子抓几味药连服三天应该也无大碍,”薛郎中弯腰施了一个礼才恭敬回话。
“那刘桥真是欺人太甚,屡次纵容劣子驱奴欺辱拓儿,这次必不与之罢休,”张泽放开侄儿冷喝道,显然余怒未消。
张裕恍若未闻,转身对薛郎中拱手道:“既如此,在下遣一个仆人随薛郎中回府,顺便将煎药带来,有劳薛郎中登门真是过意不去,这是诊金,还望收下。”
见张氏兄弟有话要说,薛郎中也不推辞客套,接过张裕递过的诊金便出门去了。
待薛郎中远去,张裕望了自己兄弟一眼,怒道:“不罢休?你还想怎的,莫不是真要打杀了那厮。”
“某早晚必杀之,”张泽无奈的跌坐在草垫上,双拳恨恨的垂在地上,发出篷的一声巨响。
教训完了弟弟,张裕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叹道:“唉,若非你冲动动手,岂有今日之祸,以后动手之前先想清楚,不要动不动就脑子发热。”
张拓只低头不语。他昏迷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