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黝黑的脸膛上一付义正辞严的样子。
那武师看着说晕了谢童,以为自己言辞犀利折服了她,心里大喜。于是趁热打铁,唾沫横飞地说道:“公子身份矜贵,不是寻常人。开封城里的事情施某知道的恐怕比公子多些,那些操皮肉营生的兔儿相公不知有多少为不良所骗啊,到头来人财两失,好生悲惨,好生悲惨……”
施武师?欷良久,才扬眉断然道:“公子这样的尊贵人物怎能随意择人?以施某人看来,我开封城里只有一人配得上公子!”
谢童眨眨眼睛,呆呆地看了他许久,低声问道:“那是何方高人?”
施武师心花怒放,心想自己终于为公子立下大功,豪笑几声,得意洋洋地向自己公子方向飞了个眼色:“时至今日,谢公子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话音未落,一只醋碟子砸在施武师的脑袋上,好在他外门护体神功不错,毫发无伤。他身后的吕鹤延一张脸却涨的透紫,谢童看着施武师那副惊恐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一口茶水直喷到他脸上去了,掩着嘴差点儿笑到椅子下面去。
周围的武师面面相觑,一片惶恐。吕鹤延羞怒之下,恨不得一阵乱拳狠揍自己手下这个活宝。可是看见谢童笑得灿烂,好歹忍住了。他整一整面容,冷冷地坐下,对谢童温言道:“小谢,我吕鹤延一生对人,从不低声下气,只有对你却是不同。我们开封吕、谢、杨、燕四家,杨家和燕家的两位都处处排挤你,只有我,不但小心维护于你,而且你有什么心意我也从来不敢违背。我知道你谢家家大势大,我吕家却也不在你们谢家之下,论家势相当,在这开封有几人能胜得过你我?吕某也是自幼饱读诗书,论文采武功,杨燕两家的蠢才又怎么比得上我?抛开这些,单单我这些年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难道这个莽夫有什么地方可以胜得过我?为何我在你眼中却恍若无物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