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如此妄语,若被有心之人听之,我等性命不保。”
韩辉一听,原来是董卓和李儒啊!董卓也真是一个蠢材,在皇宫之中竟敢如此放肆。董卓又道:“那以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李儒道:“经此一事,看来灵帝并不像传言之中的那般昏庸无能,这招调虎离山和见缝插针之妙计倒是一绝啊!如今我方已无退路,现下灵帝命皇甫嵩为凉州牧,皇甫嵩在凉州的威望不弱于主公,若是主公贸然违抗圣旨,反倒落了别人口舌,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灵帝的意,前往徐州上任。只是到了徐州之后,先要把刘备其人给剪除了,反正州牧制一开,一切大权均落于主公之手,到时换一两个郡守,那都是简单之事。”董卓叹气道:“那就依你所言,我等先去徐州,你先赶回翠竹轩,马上通知张济、樊稠、郭汜、李傕、华雄、徐荣等人,让他们分批进兵徐州,限他们半月之内将凉州可搬的贵重之物全部给我搬到徐州,就留一个空荡荡的凉州给皇甫嵩。”说到此处,董卓与李儒均昂天大笑。韩辉暗骂此二人卑鄙无耻,却不小心碰到了茅房之中的木器,木器掉落地上,发出吭吭声。董卓和李儒立时反应过来,大叫:“是何人藏于暗处?”韩辉心里那个郁闷啊!妈的,我咱就这么倒霉啊!现在韩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跑,被董卓抓到了,恐怕自己小命不保。
韩辉马上冲出了茅房,飞也是的跑向举办宴会的宫殿区了。董卓和李儒也马上冲出了茅房,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看到韩辉的背影了。董卓问李儒道:“此子背影好生熟悉,就是想不起是何人?”李儒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韩辉,对着董卓道:“是韩馥家的大公子,今晚随其父亲一起来参加晚宴。怕是我们刚才的谈话内容全部被其听到了”董卓淡淡道:“此子不可留,你马上通知徐荣,找几个稳妥之人,送他归西。”李儒满脸邪恶道:“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