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给它取名字。”鼻子上有颗红痘痘的年轻人答道。
肖白图撇撇嘴,又看向河对面,连成一片的小树林,远方的是茫茫的天际线,同河岸这边一样,都是雪白雪白的。
那边的土地不属于穿越众,也不属于某位正窝在自己的城堡里****的子爵。以这条无名河为界,对面的是另外一个贵族的土地,好像还是个伯爵来着,不过据说和贝尔蒙的罗夏家族关系不是很好。
但是管他呢。
看了会儿雪景,顶了一头白花的肖白图甩甩脑袋,催马沿着冻严实了的河岸走动起来。忽地伸手,从鞍旁的弓袋里拿出把造型挺古雅的层压清弓,又戴上个皮扳指,抽一支柳叶头的碳素箭,上了弦卡住箭尾,便左手持弓,不急不慢往前走。
他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猎到点东西。复合弓射击速度太慢,一箭不中就很麻烦,近距离骑射还不如用这种传统弓了。
弯如羚羊角的弓片带着别样的美感,引得几个随行的轻骑兵眼神止不住地往肖白图手上这把做工精致的骑弓行注目礼。这一在地球上,堪称传统弓巅峰的弓种,可比他们自己那跟英格兰长弓差不多一样丑不拉几的粗劣骑弓要强得多了。
当然了,和采用现代工业技术制造的复合弓肯定是没有可比性的。复合弓这精贵玩意儿的制造难度,实际上比栓动步枪还高。
张生年纪大些,没有肖白图那么多的好兴致,他也没那个力气在马背上挽开至少70磅的强弓。是以只是附和一般,将一把从地下渠道搞来的比赛级双发霰弹枪拎到手里,眼瞅着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洞,能不能外里面找到头冬眠的熊瞎子,再把枪管塞进它耳朵开一枪。
剥下来的熊皮足够给他们五个人一人一件皮背心外加一个暖烘烘地熊皮帽子。
他们走出将近一里地,没发现什么动弹的野物。但肖白图运气不错,在一棵树下捡到只冻僵的珍珠鸡,肥肥壮壮的,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跑了出来,倒是可以带回去炖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