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多远,皮卡车才在一声破了音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
“靠他姥姥!”邹鹤鸣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抖动后才渐渐重叠在一起。他捂着额头,殷红的血还是不断从指缝渗出,那是在刚才一头撞到车门玻璃上的结果。
“还有气的吱个声!”
“我没事。”黄石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他还算好,也没磕着碰着什么的,就是脑袋在车台前撞了下给额头留了个大红印子。
“其他人呢?”邹鹤鸣靠着椅子有气无力的喊了声。
后座的几米子爵和牧羊女没什么事,他拿起对讲机嚎了几句,半天没回应。
“靠!”甩开对讲机,一把抓过手枪,邹鹤鸣推开车门走下车,踉跄着绕到车后斗位置,定睛一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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