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就完全不明白了,这位子爵夹杂着满满恶意的言语全都是在做无用功。
酒精涂抹,消毒,插入针头,一边把看着没有任何异常的液体往目标静脉里推入,谭龙还操着一口很是蹩脚的罗伊斯语,面色如常地同几米子爵调侃:“个人建议你不要在伤势恢复期间有任何性/行为,那会严重影响你的恢复,补充一句:包括自/慰。”
“谢谢你的建议,医师,当然你要是给我更多的——”指了指那本《花花公子》,几米子爵笑的很暧昧,“我会很开心的。”
“不,这不可能,想都别想。”谭龙拔出注射器,折断针头,“好了,这次给你打的是新型药剂,可能会有点不一样。”
说完,他搬过一张椅子坐上去,顺手就把几米床上的杂志拿过来,津津有味的翻看起来。
“嘿!伙计你不能拿走它!我还没看完!”
“我有这个权利,因为它是我的。再说了,你看得懂吗?”谭龙毫不在意地同这位土著贵族拌着嘴,眼睛看似在书页上印刷的令人面红耳赤地内容频频停留,却时不时在瞟床上这个贵族的反应。
几米子爵一开始神色如常,还在床上时不时往这边撇两眼,但渐渐地,他感觉到身体有点不对劲。
“医师,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嘶——”
“一点新型药剂啊,帮助你恢复的,怎么了?”谭龙放下杂志,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这个药,好像有点······”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自下而上冲进了子爵的大脑,打断了他的话语。那是种很奇特的感受,似乎思维和肉身的距离被拉远了,它们不再那么紧紧结合在一起。灵魂失去了桎梏,开始离开尘世,飘着晃着往上升去。他看见谭龙的嘴一开一合在向自己说着什么,但是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好像炸开了,这力量炸散了一切,视觉,味觉,嗅觉,听觉,触觉,一下都混沌起来。
双耳嗡鸣声连成一片,一闭眼,再一睁眼,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画面全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