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群雄逐鹿的时代,只有强者才会生存。武力的压制或许只是平定惟一方式。
使者来到熊赀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然后便见着熊赀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着息妫的这身行头,不满的皱着眉,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息妫冷冷的看了熊赀一眼,蔑视道:“我乃是息国国母,穿成这样为息国子民披麻戴孝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熊赀贵为楚王,委身祭奠他国子民,只是为了迎娶这位息夫人。自然就不会在意她的改嫁身份,给了她高规格的礼遇,但不曾想她却连一眼都没有看,反而穿着这样,不是当中给他难堪吗。顿时心头便窜出一阵无明业火,沉下嗓音冷冷道:“有问题,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不再是息夫人了,与息国毫无关系,既然无关系。那你穿着这身素服是干什么”
见熊赀的语气不太对劲,大殿内的那些臣子为了躲避,一个个都低下头,对这个魔鬼一般的楚王。心中只剩下恐惧。
但是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害怕熊赀,她息妫也不会怕他分毫,挺直了腰身,傲首从他面前走过,淡淡道:“纵使没有关系,那也可以为这么多的人命哀叹一下。焚香祭奠举手而已。你若是看着我不顺眼,大可以杀了我”
熊赀嘲讽的一笑,道:“你就这样求死吗,难道让你和我回去就是这样一件生不如死的事情”然后眼中又是一阵怒气,赌气道:“你一心要求死,我却偏偏不如你所愿,我要你活着,带着这份愧活的比谁都久”
息妫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了这原本只有姬息的宫殿,环顾着四周,有息国臣子,有楚国士兵,都是身着素服服丧,熊赀也真是可以,找来其他人充了排场,连吟唱的人也找来了。
息妫抬起息国的宗亲,含着热泪,最终嘱托道:“大夫辛苦了,侯爷尚且年轻,还指望大夫日后多多教导啊,即使息国不在了息县不是还在吗,侯爷不是还在吗,万万不可让它荒废了啊”
息国宗亲被这样一说,也是热泪盈眶,“夫人请放心,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