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跳,姬息居然为了自己搬走了邓宁的桃树,只是因为音梦随口说的我感叹花飞花落,仅此而已,就为了自己得罪了邓夫人,息妫想着这件事莫名的内心有所感动,不经意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其实这抹笑什么深意也没有,但是在此时的一腔怒气的邓宁看来,这无疑是息妫对自己的最大的一种嘲讽,大吼道:“你笑什么,是笑我太悲哀了,你一个后来的却比我先来的更抓得住侯爷”
息妫忙解释道:“不敢,只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侯爷做出了这样的事,还请夫人相信,我是真的不知情的。”
邓宁半扬起嘴角,斜视的看着息妫,冷嘲热讽道:“你现在内心肯定是很高兴吧,侯爷这样子对你,为了你居然还得罪了我,有没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狂妄的笑道,“我告诉你妫翟,即使侯爷偏向你了,你也别想与我一争高下,你的身份地位就那样,低贱,你难道还指望将来你会有多么高的地位吗,哼,做梦你们陈国那样一个小国还指望你让他们活的久一点,痴人做梦,就那样和你一般低贱的国家迟早会成为我们邓国的囊中之物。”
邓宁越说越激动,早已经口无遮拦,息妫是可以容忍,他可以暗自忍下任何人对她的侮辱,不动声色,但是却不能忍受其他人对自己国土的不敬。息妫捏紧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咬紧嘴唇眉头紧锁。低贱,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在息妫的心上,最后她终于难以忍受了,她爆发了,喊出了进入王宫以来所有的怨气,“邓宁,你给我放尊重点。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随意的侮辱我的国家,我可以承受住你对我的言语谩骂,但是我绝对无法容忍你对我陈国的不敬,一个国家的屈辱我承受不起,也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这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语着实吓了邓宁一跳,她万万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若若无力的妫夫人也有发怒的一天,但是就她看来还是不成大器,讥笑道:“怎么,怒了,难道我说错了,你陈国本来就是一个小国,论国土面积兵力民情,有哪一个敢与我赵国相抗衡”
息妫毫不相让,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