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可是一损俱损的关系。
“你说主神只是虚拟概念，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杀戮系统随便冒泡也没有危险后，林空开始对着系统询问起他想知道的事情。
“主神严格来说和我一样，只是一种系统的ai罢了，只不过我是杀戮系统的ai，而它是轮回空间的ai，我们都是按照着程序的设定而运行，所以本体基本上就是系统本身，我们也只是系统上的一种虚拟概念程序”
听完系统的解释，林空点了点头，说到底系统只是一种程序，连自身的意志都不存在，然而这却又引申出一个问题来。
“主神是谁创造的呢？它收集世界本源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林空问道
“创造者不明，目的不明”
杀戮系统回答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无论怎样这个问题对杀戮系统来说都不重要，它是无数世界本源联合创造而出的，为了防止轮回者掠夺本源的系统，他们是天生的敌人，仅此而已。
好吧，听完杀戮系统的解释，林空也表示无所谓了，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他来说也不重要，毕竟就算知道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既然这个问题没有意义，那么林空便在问出一个有意义的问题，而且是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
“没有大光球主神，那我该怎么去兑换东西呢？”
主神空间的特色之一，各种武器、道具、血统的兑换，如果没有了这个，那么主神对于轮回者的价值可就可有可无了，而林空为了继续在轮回世界生存下去，自身要变强大这些兑换也是必不可少的。
主神空间能吸引普通人成为轮回者的方法，各种兑换可是很重要的诱惑，毕竟想要马儿跑就必然要马儿吃草，没有诱惑还有欲望，谁还会成为轮回者？
哪怕主神空间强制拉人，但是林空相信这些被强制拉进来的人工作效率一定很低，就算是有着生命的威胁，但是如果没有了欲望人类这个最强的动力，那么主神空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