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为你自己也为了你孩子。”我严肃的说。
“为了孩子!为了孩子!对,对,大师说的极是。我一定照办。”老男人一边说,脸上竟满是悔意,仿佛那一瞬间想通了一辈子的事。眼角竟落下几滴泪。
“架设香案吧,今晚就做法事超度亡魂。”老男人一听,连忙擦了擦泪应道:“是,是,我就去。”说完匆忙准备去了。
手捧三婶的骨灰坛,我不禁感慨万分。十四年前三婶病死时的情景又出现在我眼前,那时我只有十岁。那一夜月黑风高,寒风呼啸,也是在这个地方,一间破旧的土屋里。病的快不行了的三婶,把裹的紧紧的哭闹不已的小豆交到我手里。“灯儿,抱上弟弟去找你三叔。”三婶有气无力的说。“小豆烧的厉害,让他送去临村瞎五大夫那里去看看。”
“好。三婶,我就去。”我接过小豆就去临村张老三家找三叔。三叔好赌整日混迹赌场不务正业,我父母在时还有人管,后来我父母去世了,谁也管不了他了。而且输了钱就打骂三婶和我。终于输光了家产,连我父母留给我的也输光了。三婶生病一直没钱治,拖到今日都不能下床了。
在张老三家我一眼就看见赌的正欢的三叔。“三叔,小豆发烧。你去带他去看看吧。”我央求道。
“滚。晦气。”输的眼红的三叔看见我就大声骂。
“三叔,”我拉了下三叔的袖子还想说点什么。
“滚。”三叔一脚把我踹到在地。刚不哭的豆豆,哇的一声又哭起来。好象哭声提醒了三叔,三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牙,抱过小豆大喊道:“我卖儿子500块。谁要?李担子你买吧,你连老婆都没有。哎,王麻子你。”我吓坏了,赶紧去抢。几个同村的混混也劝三叔不要胡闹。但三叔哪听。一脚踹跑我,继续卖起来。
我赶紧跑回家找三婶,等我回去一看,三婶紧紧的攥着盖不过身体来的破棉絮睡着了。“三婶,三婶,”我连叫几声也没叫醒。用手摸了摸三婶的手,冰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我一边叫一边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