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猛然惊醒,然后一直寻找机会,想要拿到他们的头发。
可惜,曾志亮很少出现在学校,还没有他出现的多,于是我先拿到了他的头发,然后找同学借了钱,做基因鉴定。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等确定他就是我爹的时候,我‘激’动得不行。
但是我没有马上凑上去相认,因为我不敢确定,我到底是被抛弃的,还是意外丢失的。
直到我,发现曾志亮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
陈浩文痛苦地摇了摇头,再去喝酒的时候,酒瓶子已经空了。
而陈浩文短短几分钟灌进去一瓶子白酒,醉得拿不稳手里的瓶子,酒瓶子直接叮叮当当的滚落到地上,陈浩文想要去捡,却见那酒瓶被人捡了起来,放到一边,“给……我……”
短发美‘女’覃若澜叹了一口气,然后递给陈浩文一瓶新酒。
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陈浩文又是闷灌了两口,苦涩无比地笑了起来,“哥,你能想象吗?我被自己的亲爹,陷害,被自己的亲爹赶出学校,今天又被自己的亲爹,往死里‘逼’!哈哈哈哈……”
“也许,他有苦衷,也许这里面有误会。”陈浩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说着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苦衷?误会?”陈浩文再也忍不住眼底的泪水,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哥,我请人查过,他跟他现在的老婆不是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