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震惊,但侍卫们还是镇定的护着灯车边防卫边撤离。
木羽冷眼看着眼前戴着银以软皮面具的男人:“阁下何人?”他为什么要杀无忧公主?
银面男子仅露在外面的唇缓缓一勾,未出声却再度出招直逼木羽而去。
木羽直到此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刚才差点抹断他脖子的是缠在银袍男子手腕间的银色软剑。
银剑如同一只银蛇一样,随着男子的动作而飞舞,招式美丽眩目却杀机无限,只要一个不慎,绝对会命丧当场。
木羽不敢掉心轻心,可又担心顾凌和廖青云拦不住那把削铁如泥的巨斧,那人的武功虽然不高,但胜在心狠手辣力气大又有削铁如泥的巨斧,那两们又赤手空拳恐怕难以匹敌。
就只是分神看了一眼,面门一寒,他心中大骇,本能的避开,可还是稍迟了一步,左脸颊上被划破一道口子。
银袍男子低低一笑,声音清灵动听,手中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进攻。
望江阁里绝大部份早在那柄巨斧毫不留情的生生肢解人体时就全都吓的魂飞魄散,个个把门窗都关闭的死死的,缩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了。
当然也有例外。
陶霏雨吓的躲在了林盈盈的怀里全身颤抖,就连镇定过人的林盈盈也是别开眼,不敢看那肢离破碎死尸满地的场面。
林唯棠眯眼看着银袍男子和持巨斧的佝偻蒙面人:“他们不是这两人的对手。”顾凌和廖青云皆身为官宦子弟,能有这样的功夫确实算不错,可是他们的功夫都是自保的功夫。
而这两人却都是杀人的功夫,自保可能还能拼上一拼,可他们要保护那车中之人,恐怕心有意而力不足了。
“那名护卫的功夫倒是不错,论单打独斗,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的太多。”文无瑕淡淡出声,视线却一直盯着坐在灯车上的元无忧。
林唯棠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似笑非笑:“这位无忧公主恐怕吓的不轻?”
文无瑕盯着那纱帷遮面的人,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