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息怒,一场误会啊,误会!说完我就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心想道个歉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还不就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么。接着我帮助胡宗仁一起把先前留下的那些纸灰都给捧到垃圾堆扔掉,然后就拉着胡宗仁朝着我们来时的路走去。
胡宗仁问我,这就不管了?我说当然要管,但是现在咱们这么一闹,这儿这么多人,我们要怎么继续查下去?胡宗仁看了看时间说,现在已经时候不早了哦,咱们再不抓紧的话,没准今天弄不完的。我说你别着急,你跟我出去买瓶水,然后买个创可贴,咱们再抽根烟就慢吞吞的回来,那时候人群估计就散开了,咱们直接去四零二找那个张妈的家人了解下情况就行了。胡宗仁大概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也就只能依着我来了。我买水是因为刚才套话弄得我有些口渴,创可贴则是因为眉骨上的伤口,而抽烟却是因为犯瘾了。我总能够找到一些借口把多余的时间给花掉,前提是我认为这段时间多余的话。
从外头买完东西一路抽着烟回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10分钟的样子。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样,凑热闹的人群往往也都是凑热闹的心情,没了给他们表演的人以后,自然也就散去了。临近傍晚,天色也渐渐开始有点变暗。走到楼下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楼上某家住户厨房里传出的锅铲和铁锅发生碰撞的哐哐声,还偶尔能够听到有人因为炒菜被油烟呛到,发出的阵阵咳嗽。趁着四下无人,我和胡宗仁先走到了楼道里,我则转身摸出了一小把坟土,在楼道口从左到右的撒了一遍,形成一个界线,因为毕竟我们要去拜访死者生前住的地方,基于先前它对我们并不很友善,我眉骨上的创可贴可以做我的证人,所以还是小心点好,因为如果待会需要逃跑,这是我们唯一的通道。
接着我和胡宗仁开始上楼,楼道里的灯是那种一跺脚就会亮起来的声控灯,但由于天色还亮所以灯光显得并不明显,这也说明这里晚上的灯光其实是只够看路,谈不上是在照明的。在上楼的途中杨老师给胡宗仁打来了电话,胡宗仁简略的跟他说了一下情况以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