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列颠的胜利女王布狄卡吧,而我们这边有着同样曾守护了不列颠的saber小姐存在。”
玛修替阿尼姆斯菲亚向着自己的御主做出了回答。
“嗯,说到底,流传到后世之后,亚瑟王的传说本身也多多少少混进了不少的其他的人物,包括但不限于卑王伏提庚以及狂猎之王赫尔拉的故事。而反抗罗马守护不列颠的爱西尼女王布狄卡也正被包括在内,你们两个人见到彼此之后说不定还会有熟悉感。”
“咳哼,我现在只是御主的一介从者(servant),是使魔,是工具,是兵器。不再是骑士也不再是王,而仅仅是御主的一柄剑。”
不善言笑的saber小姐十分认真地反驳着。
阿尼姆斯菲亚在saber·alter到达迦勒底之初就陆陆续续地从她的口中不断地听到这句话。
现在看来她不仅是在说给他人,同时也是在不断地向她自己暗示。
她想要做出改变,但似乎却走上了和过去决裂的歧路。
“不,既然你是以自己的意志以这副模样现界,那么不管那身铠甲与那把圣剑的颜色如何再变,你都始终是你。亚瑟王的姿态和这副卑王的姿态都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的一部分,或许这个样子的你性格和举止都与以往不同,但内心中最本质的部分却始终都没变过————————”
就算是他哪天发现阿尔托莉雅和男友一起坐在狮子摇摇车上快乐投币的同时和载着山门的卡车赛车阿尼姆斯菲亚想来也不会惊讶。
人又岂能只有一面。
“我说的对吗?阿尔托莉雅小姐。”
不管是身为骑士王的阿尔托莉雅还是现在稍有极端的阿尔托莉雅·alter抑或是那位坠入爱河的少女阿尔托莉雅,尽管性格行为多有不同,但她的本质却始终都是那位想要保护什么的“亚瑟王”。
国土与子民,想要完成的夙愿与爱着的那个人。
只要还保有着这些,阿尔托莉雅就一定不会和布狄卡发生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