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
婠婠眼神不屑,但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这人确实不是那种卑鄙下流之辈。
“连死我都不怕,这种可笑的刑罚又能拿我怎么样?”
可很快她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只觉得方醒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的人。
布片从她脚心不断划过,婠婠本来想要忍住,但这种痒感仿佛是挠在心上一样。
无论她如何忍耐,但还是忍不住。
不一会儿,她不仅忍不住笑出了声,而且笑声越来越大,最后连眼泪都要笑得流了出来了。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婠婠有气无力的求饶。
“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方醒见她求饶,于是将小布条扔到一边。
可是看见她由于钻心的痒,连脚心都微微泛红的玉足时,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又挠了一下。
婠婠本来见方醒把布片放下,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笑的通红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过来,可突然脚心又是一痒。
这下虽然短暂,可却仿佛是从心底挠的一样,她脸上的红霞重新升了上来,仿佛比火烧的还红。
“你这混蛋,我都愿意说出来了,你为什么还不住手。”
方醒也有些尴尬,只得干咳了一下。
“哪来那么多废话,再敢还嘴,我就接着施展刑罚了!”
婠婠迫于方醒恐吓,不敢再出言挑衅了。
方醒见她老实下来。
“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帝踏峰下。”
婠婠此刻已经彻底平复了下来,眼珠子又开始乱转的起来。
方醒见她一副又要不老实了的样子,手中又多出一片小布条,在手上晃悠着。
婠婠见状,即便还被点着穴,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我只是听说慈航静斋出了一个叫师妃暄的弟子,是慈航静斋百年来天赋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