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王云天一个气口接着一个气口的说,伸手往空档一递。
“一会儿,这个窝囊废就会来了。来,给您,银珠!
买药那位吓了一跳,掌柜的,我要银朱。
贾行家说,是呀,您看着不是银珠吗?
听到这,这位一想,嘿,一毛钱,我弄这两个东西,那走就走吧。
就走着出去了。”
“满大爷满不懂,别的不懂,他懂得赔钱啊。满大爷可急了,贾先生,咱们这买卖照这么干,干得好吗?”
“咱们先赔后赚。”
“诶,好,先赔后赚。”
“正这说着呢,这么功夫又进来一位买药,买什么呀,附子!”
“这个东西有叫香附子的,有叫附子的,散寒止痛的一个中药。”
到这王云天依旧的解释,同时随便一扫看下面庙会的人,说相声的可不能光说,观众的情绪也得掌握和知道。
一看可就高兴了。
和刚才他一上台人就走的状态不同,庙会舞台边上,一溜溜目光看自己的。
要说多少人,他也说不清。
但真不少了,而且时不时的还有人过来,见这么多人听,这些来的也会听。
算是越堆积越多。
当然也有走的,只是他现在能说下去了,所以倒也不影响。
“掌柜的,来两毛钱附子。”王云天扮演角色继续说着。
“贾行家这回连抽屉都没开,跟这个满大爷满不懂商量。
我算帮着您干这买卖,按理由说您拿的钱,我应当出一个人力。
不过人家来买父子,买父子呢。
我家倒也有,可他在南京,这玩意太远啊。
人家来抓药,人家就等着用,对不对您呐?
那么这个,只好现在紧着你们爷儿俩卖了!!!”
话音落下,这一个谐音的东西,下面的观众算是瞬间听明白了,没想到是这个父子!
而且还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