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后的对峙,对于杨立和马伟峰来说,毫无意义。
他们手里只有沙木沙克,但对方手中却是已经死去或者将要死去的自己的队员。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马伟峰中枪,坐在地上,倚着走廊的立柱,苦笑着对杨立说:“没搞头了,很抱歉,连累你来西北了。”
“说笑了,这是工作。”杨立说着话,把沙木沙克放了,强抓着他,马伟峰会死的更惨。
突袭安全屋的是一小队全副武装有组织有纪律,配合井然有序的雇佣兵,也可能是极端组织的精英。
具体是哪种情况,杨立已经没有心思判断了。面对扫一眼查不出有多少枪口的场景,他一把手枪无济于事。
果断放了沙木沙克,或许还能换回一个救几个队员命大机会。
沙木沙克伸着懒腰,抬起头,感受着室外不是那么新鲜的空气,问:“这就放弃了?”
“有一分机会,我也不会放你走。”杨立面无表情地说。
“我的人是来接我的,你不放我,至少你还有可能活着爬出去。”
杨立摇摇头说:“我躺在地上的朋友呢?你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有道理。”
“放你,换他们一条命,你觉得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和你谈?你已经放了我,我没必要答应你任何请求。”
“有区别吗?”
“说实话,没区别。”
“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威胁,你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给他们一个机会。”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杨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求求你,给他们个生还的机会,我的命,是你的。”
沙木沙克一脸惊愕,他没想到杨立这样一个搞反恐的硬汉,说低头就低头,低三下四地求自己,他说:“可以,我答应你。”
说完,他转身从身后的蒙面人手中拿了一把手枪,然后抚摸着手枪,对杨立说:“你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