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间大点儿的院子,离赌坊不要太远,我暂时先住进去,明日你派人去庄子上报个平安,说我有事耽搁了,一时回不去。赌坊的人手,可还能抽调一些出来?”
王武答道:“武馆里有五十多个兄弟,但是坊里要不了那么多,还有三十多个在馆里坐馆。”
养这么一大帮人,开销也不小,汪先生当初与王家兄弟商议时,只留了近二十个人手在坊里帮忙。
傅慎时便道:“分坊还是要开,人手肯定不足,先把酒楼兑出去,钱应该够了。过几天要在他们照应之下回一趟庄子。”
酒楼收进来到现在,本钱还没回来,而且接近年关,正是酒楼最赚钱的时候,现在就兑出去,真是亏大了。
王武应抱拳应道:“有十几个兄弟跟在殷爷身边,您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汪先生倒对傅慎时的提议没有意见。
傅慎时唯恐他们的猜测万一是错的,便交代了汪先生设法去查探傅二等人,汪先生应下一声,便立刻出去办事。
天色不早了,时砚出去打水进来。
殷红豆回到赌坊里,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她捧着温热的茶杯,切齿道:“该死!害咱们亏了那么多钱。”
傅慎时眼尾挑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亲昵地问:“你在替爷心疼钱?”
殷红豆仰头理所当然道:“那当然的!”
傅慎时笑色愈深。
殷红豆继续道:“要是不亏这笔银子,六爷没准儿开恩赏我呢,我一想到自己的钱没了,心如刀割。”
傅慎时敛起笑容,轻哼一声,道:“是这个缘故?”
殷红豆嘿嘿地笑着,道:“奴婢爱财,您也不是不知道。”
傅慎时睨着她,倒也不恼。
姑娘家到底脸皮薄,有些话终是不好说出口的,但他能瞧得出来就是了。
他淡笑道:“说来你也算是跟我出生入死了,开赌坊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于情于理我都该赏你,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