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拧着。
汪先生笑道:“不过公子不必忧虑,在下四处游走,知道有一种写密信的法子可以做防伪之用。”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又叫时砚去取了纸张过来,蘸取了一些瓶中汁液于指头上,书写了一个“汪”字,待纸干了之后,又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
走南闯北的人,这些江湖东西都随身携带。
殷红豆一看就知道汪先生要做什么,傅慎时和时砚却是好奇地盯着瞧。
汪先生将纸张放在蜡烛上烤一烤,便见纸上显现出棕色的“汪”字。
傅慎时抬了抬眉,道:“从前只听说过有密写药水,倒是从未见过,不过不知道好不好配取?”
汪先生道:“容易配取,待要成事,我自当告知公子。”
殷红豆悄悄地戳了戳傅慎时的胳膊,他直接扭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汪先生朝殷红豆看过去,他见过许多人,大家丫鬟也见过不少,不过这位姑娘气度不与人同,她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看着温顺乖巧,却无好似根本不将自己当成奴才看,身上没有奴性。
殷红豆走到二人跟前,道:“这密写水既是用于往来信件,汪先生知道,恐怕别人也知道,还是不保险。倘或有一人最初行骗,便是处理好了,只怕这密写水的事儿也要暴露出去。”
她复又对汪先生低着头道:“就像先生您说的,利益巨大,保不齐有人作伪。”
汪先生便问她:“不知道姑娘有何高见?”
殷红豆看了傅慎时一眼,得他许可,才道:“奴婢也有两种密写法子,加上先生的则是三种,造票据的时候,则可以三种密写水随机混用,一期用先生加我的法子,一期用我的两个法子,这样人家造伪的难度就大大增加了。”
汪先生当即提了音量问道:“姑娘有何法子?”
他这法子都是从友人哪里花重金得来,这位姑娘竟还有两种,倒是口气不小。
殷红豆知道汪先生和傅慎时未必肯信,便叫时砚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