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陈哲也没有做错什么?”法兰戈尔听完白夜的叙述,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赞同地说道。
“喂,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默契了?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难道不清楚么?你觉得我会因为陈哲的一句话。就改变我的注意?”白夜不满地说道。
“你是说……陈哲本来就打算放走司空?”经白夜这么一提醒,法兰戈尔也想通了不少问题。确实就如白夜所言,如果陈哲只是抱着不能波及民众这个想法的话,白夜肯定不会顾及陈哲的感受强行出手。而白夜没有出手,也就意味着陈哲还有什么其他想法,让谨慎敏感的白夜察觉到了什么。
“不清楚,可我总觉得不止这么简单。”白夜有些模糊地回答道。
“不止这么简单?再怎么说他也是帝都的元帅,就算他曾经和司空是知交好友,但也总不至于出手阻止?还有。以后你说话也多注意一点,这种模糊的否定言论,还是尽量避免掉比较好。”法兰戈尔告诫道。
“你以为这话出了这个办公室,还能说给谁听。至于陈哲。说实话,他都没有出手的必要,只要有民众会被牵扯进去,他就有足够的把握可以牵制住我了。”白夜憋屈的说道。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对了。司空地的目的是什么,你现在清楚吗?”法兰戈尔岔开话题问道。
“有一些头绪,不过我总觉得应该不单单是为了那个目的。”白夜有些矛盾地说道。
“什么目的?”法兰戈尔不理解的问道。
“你还记得左从戎吗?”白夜问道。
“当然记得。那个少年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无能力者少年,却能散发出神人级别的精神威压,这样的感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只品尝过一次,怎么可能会忘记。”法兰戈尔记忆犹新地说道。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人?”白夜问道。
“什么人?不就是左从文的弟弟吗?难道还有什么身份……你是说他?”法兰戈尔话说一半之后,也猜测道了什么一样,试探性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