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松看着被调动情绪，努力工作的众人，感觉心情一阵舒畅。
就这？
我怎么输啊！
别看自己手下的员工个个都是经验丰富，但除了少数几个行业，一个公司能不能成功主要责任在老板身上。
员工再努力，方向错了，有什么用？
只是更快的跌入无底的悬崖罢了！
……
……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点。
刘维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躺着，随手又点开快音。
想看看马松的‘梗奶奶’现在如何了。
结果点开关注一看，评论区都是黑粉。
“我吐了啊！我一天到晚一直刷到‘梗奶奶’！”
“服了，‘梗奶奶’绝逼是买了，我上午刚点了不感兴趣，下午又给我推过来一个！”
“这种陈年老梗有什么意思啊？一直发？”
“真‘梗奶奶’啊！又碎嘴子又落后！”
“别去工厂拧螺丝了，对你来说拧螺丝都是个技术活，去工地搬砖吧！”
“光知道搬运又意思？没有特色！”
“别瞎说，人家的特色就是震惊啊！”
“要不是@了原创，我非要举报你不行！”
“别蹭了，别蹭了，在蹭就变成傻子了！”
刘维抿了一下嘴唇，想了想，决定给马松打个电话。
虽然他知道‘梗奶奶’后续发展不错。
但毕竟现在这种情况，黑粉遍地跑，还是安慰一下马松，免得他丧失信心。
“小马，‘梗奶奶’的现在怎么样了？”
马松：“刘总，‘梗奶奶’的数据并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奇差无比，这都是我的错误决策导致的，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不知怎得，刘维感觉马松的语气中有一丝欣喜。
仿佛是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欣然接受。
但刘维倒是没在意这些小细节，八成是手机质量不行，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