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在地面一下下往前爬动着，就好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一般。
荀淮打开手机摄像头，照向赵兴言身后。
夏芷见状，不由凑过去看。
荀淮低笑一声，手臂从女孩身侧绕过，将她圈进怀里。
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他指尖已然敲了敲手机屏幕，“别动，这样看得清楚些。”
夏芷似信非信地回头扫了他一眼，紧接着学着他的姿势也敲了敲屏幕。
“什么也没有。”
男人这才将视线从女孩身上移到屏幕。
举起后扫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任何异像，不由“啧”了一声。
下颌抵在夏芷头顶，趁着她意外而回头的时候，指尖切换至前置摄像头，喉咙间发出的嗓音低沉磁性，“小朋友，你看前面。”
夏芷听话地转过头去。
只听“咔嚓”一声。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就已一脸淡定地收起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夏芷：……
“你刚刚拍照了？”
荀淮刚准备矢口否认，脑中突然浮现出之前她指控他欺骗的事情，于是理直气壮地点了下头，“是啊。”
“删了。”
“不要。”
“删了。”
男人却直接假装没听到般，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手机摄像头看不到东西，应该是还没入夜的缘故。”
夏芷：……
她欲伸手去抢，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拄着头，笑得妖孽，“小朋友，这么多人在呢，女孩子，要矜持些。”
夏芷：？？？
她漆黑眼眸幽幽瞪了他一眼，抿唇转过身去。
其他的学生们一个个冷眼旁观着地上狼狈而惊恐的赵兴言，小声议论着。
“他怎么回事啊？突然这样好吓人啊！”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