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肃杀和忐忑。
纪陈见两位大佬姿势相同的望向某处,回头一看,不由又是一阵口吐芬芳,“卧槽槽!这鸟从哪冒出来的?昨天那屋顶上没有东西吧?”
他探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似是想看得更清楚些,没过两秒又大呼小叫地跑到了荀淮身后,“大佬!它,它眼睛动了!那鸟,是活的!!!”
夏芷看了眼荀淮手中的葱油饼,又移开视线,嗓音很淡地道,“昨夜那声鸟叫应该就是它们吧。”
“鸟叫?”纪陈从荀淮身后探出头,一脸茫然。
然而两位大佬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纪陈讪讪地摸摸鼻梁,又问,“这鸟什么品种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而且你们看,它们怎么都不动一下啊,杵着不累吗?”
夏芷漆黑的眸光扫了他一眼,纪陈顿时安静如鸡。
“那是知更鸟。”
荀淮开口,“北美洲居多,是英国的国鸟。”
纪陈更不明白了,“英国的鸟大老远的跑这来干嘛?不累吗?”
然而回应他的。
只有一串“咕噜噜”的肚子叫声……
荀淮一声轻笑。
桃花眸垂下,睨着面上透出些许尴尬的女孩,“饿了?”
他举起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葱油饼,语调轻漫,“来,叫声哥哥,就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