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再是先前的小猴子。
林安儿从过完年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回娘家,金玖也愿意让她多住几日。林家一群堂兄弟看到金玖来了,便拉着他喝酒,将门子弟都是海量,第一天金玖就醉倒在林家,没有回家。
第二日又轮到堂伯堂叔们拉着他喝酒,他是晚辈,自是不能推托,只好咬牙顶上,继续喝!于是他又醉倒在林家,没有回家。
到了第三日,轮到和他一样的林家女婿们请他喝酒,偏偏这些人的妻子中,林安儿是最小的,这些都是他的姑父、姐夫,他不能不喝!于是他又醉倒在林家,没有回家。
可是就在这天夜里,金家出了大事!
金玖的二叔金炳善原是不好赌的,可不知为何被人拉进赌坊,只是一夜之间,就欠下三千两赌债。
赌坊里放出话来,三日之内连本带息还清赌债,否则就到金家要钱。
别看金炳善是金家长房二爷,可他也只是靠柜上的工钱和家里月例过日子,虽是有母亲贴补,但周氏娘家需要贴补,他一向又爱充阔佬,银子根本存不下,以往霸着金玖的财产,终饱私囊,但这几年他投资失误,不但从金玖身上赚的钱都赔进去,就连以往的积蓄也所余不多。
也就是说,自从金玖执掌金家之后,金炳善就越来越倒霉,做啥啥失败,如今又惹上开赌坊的,他被逼无奈,只有硬着头皮找金老太太要银子堵窟窿。
这些年,金老太太已经帮他堵了很多窟窿,今天他一张口就是三千两,金老太太急了:“你是要把我的棺材本全都败光啊!”
“母亲息怒,儿子是着了旁人的道儿了,也不知怎的,就进了赌坊,糊里糊涂就输了这么多,铁定是玖哥儿找人给儿子下了迷药,否则儿子怎会去赌钱啊。”
“玖哥儿?他眼下在林家呢。”
这么多年了,金老太太早就不相信金炳善的话了,他去赌坊不一定是金玖所为,但这件事却可以加到金玖身上。金老太太当下有了主意。
“大柱,你去一趟林家找大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