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馆，并且询问了一下齐老：“我同学的借书证办好了没有啊？还有，英语资料也要一本哦。”
说完，他就把刚刚姚欣蕾留下的一堆英语资料整理，然后全数抱到了齐老面前，并且从中随便拿了一本。
“好了！”齐老迅速登记了一下，跟着把慕凌倩的学生证和借书证放在了桌上，摆出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态。
“嗯？”向东流看得一愣，“还有呢？”
“什么？”
“钱呐！我给了你一张五十块的好不好？哪怕除去借书证的32块，你也应该找回18块！”
“额！原来你还记得啊？”齐老忍不住大笑，却又根本没有找钱，而是一本正经道，“你就留着以后借玄幻小说吧，我懒得找钱了。”
“不行！现在就找！”向东流敲了敲桌子，差点都想过去掐死他了，“你这玄幻小说的租借价钱太坑爹了，我突然发现啊，问你借还不如直接在外面买！”
“要不这样，你这18块钱……就当是办个玄幻小说借书证，以后全部给你打八折，4块钱一本！”
“你还能再贪一点吗？”
“……”齐老很无语，可却又仍然没有找钱，“3块钱一本！”
“不行！”
“2块？”
“不行！”
“那1块好了。”
“不行！我要18块钱包年！”
“……”
齐老差点一口血没喷出来，到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向家娃儿打的是‘免费’主意。
就是说，这18块钱不用找，然后向东流在一年时间之内，可以免费从他这边借走玄幻小说。
嘴角哭笑不得几分，齐老倒很快灵光一闪：“包年我太吃亏了！要不这样吧，你想免费看玄幻小说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很简单！等我想好了再说。”
“好吧……只要不犯法！不裸奔！不做一些让我丢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