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歹算是没摔下去。
那人提着我就往上拉。我稳住身体回头看是哪个好汉救的我。一看之下。屁滚尿流。抓着我皮带的竟然是阿宁。一张大嘴口水横流。直滴到我的脸上。
这真是要了命了。情急之下。我意识到给她提上去老子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要是摔下去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忙去解自己的皮带。可是那皮带勒在我的肚子上。怎么解也不开。我头皮都炸了起来。用力去扯。扯着扯着。我就听到有个人在道:“醒醒。醒醒。你他娘的做什么梦呢?”
一下我就醒了。猛的坐起来。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哎呀一声。一边的阿宁差点给我撞到树下去。
条件反射的拉住她。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树上。手扯着皮带。已经扯开一半了。边上就是蛇骨的挖掘的。雨还在下。四周的矿灯刺的我的眼睛睁也睁不开。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蛇骨头上已经搭起了防水的布。矿灯架在四周的树枝上。闷油瓶和潘子坐在那里。而胖子睡在我的边上。鼾声如雷。阿宁捂着胸口。显然给我撞的很疼。
我这才明白刚才是在做梦。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一摸脑门。上面也还是湿的。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昨天的雨水。
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想就想了起来。之前把他们叫下来挖蛇骨。但是蛇的骨骸缠入藤蔓最起码有十几年了。里面结实的一塌糊涂。挖了半天没挖出什么来。就轮番休息。没想到一路过来太疲倦了。躺下去就睡着了。脸上还全是雨水。刚才阿宁的口水。就是这些东西。
我尴尬的笑了笑。站起来。抹了把脸就过去继续帮忙。潘子就在那边不怀好意的问我:“小三爷。你刚才做什么梦呢?还要脱裤子?”
我拍了他一下。心说这次有理也说不清了。不由想到建筑师与火车的故事。心说原来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笑话里才有。
看了看表。睡去也没有多少时间。浑身都是湿的。也就是浅浅的眯了一会儿。浅睡容易做噩梦。不过总算是睡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