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始用脚蹬的。表示我可以自己跑。
他们放开了我。我一下就后悔了。这两个人跑的太快。跟着他们简直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咬牙狂奔。一路跟着。足足跑了二十分钟。眼睛里最后只剩下前面跑的两个影子。恍惚中我知道我们已经冲上河岸。绕过了一团土丘。接着前面两个黑影就不见了。
我大骂了一声等等我。脚下就突然一绊。摔了好几个跟头。一下滚到了什么斜坡下。我挣扎的爬起来吐出嘴巴里的泥。向四周一看。斜坡下竟然是一道深沟。里面全是人。都缩在沟里躲避狂风。看到我摔下来。都抬起头看着我。
我们缩在沟的底部。沙尘从我们头上卷过去。戈壁滩并不总是平坦的。特别是在曾经有河流淌过的的方。河道的两边有很多cháo汛时候冲出来的支渠。这些戈壁上的伤疤不会很深。但是也有两三米。已经足够我们避风了。
我已经jīng疲力竭。几个人过来。将我扯到了沟渠的底部。原来在沟渠底部的一侧有一处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杨树被刮倒后。根部断裂形成的坑被水冲刷后形成的。胡杨的树干已经埋在沟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他们都缩在这个凹陷里面。点着无烟炉取暖。一点风也没有。
我被人拖了进去。凹陷很浅。也不高。里面已经很局促了。他们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一边有一个人递给我水。这里是风的死角。已经可以说话。可是我的耳朵还没有适应。一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喝了几口水后。我感觉好多了。拿掉了自己的风镜。就感慨他娘的。中国有这么多的好的方。为什么偏偏我要来这里?
不过。这样的风在柴达木应该不算罕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风。我早年看过关于柴达木盆的的质勘探的纪录片。当时勘探队在搭帐篷的时候来了信风。结果人就像风筝一样被吹了起来。物质一瞬间全被吹出去十几里外。只不过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定主卓玛为什么没有jǐng告我们?戈壁上的信风是很明显的。不要说老人。只要是在这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