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进攻的一方完全是可以接受的。但尤军自入金作战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还是次遭受挫折。
第一天勉强是把尤军的进攻挡住了。但是太叔宏、肖玄、牧武都高兴不起来,他们心里清楚,明天之战,以己方目前所剩的兵力,很难再抵御住尤军的进攻。
尤军退去之后,金军开始打扫战场,把城墙上的尤军尸体直接仍到城外,己方将士的尸体则收拢到城内。
这时,城墙上的石砖不再是灰色的。也已变成黑褐色,那是鲜血凝固的颜色。
太叔宏巡视城墙,眉头紧锁,这仗到底还要不要打下去,合城还要不要坚守。他的心里也在动摇。但凡还有退路,牧武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但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退路,退出合城,接下来就是宛城,宛城比合城大得多,敌军容易展开进攻,那绝不是靠二、三万人能守得了的。
太叔宏的心里犹豫不决,跟在他身后的牧武的情绪也高不到哪里去,后者亦是愁眉紧锁,考虑着接下来的战斗该如何打。
二人行进间,无意中发现肖玄在旁始终未吭声,太叔宏转头看向他,只见肖玄正迎面望天,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太叔宏也抬起头来,向天上望了望,夜空黑蒙蒙的,连颗星星都看不到,他疑问道:“肖大人,你在想什么?”
听闻太叔宏的问话,肖玄回过神来,淡然一笑,说道:“下官是在想退敌之策。”
太叔宏精神为之一振,他知道肖玄向来足智多谋,在军事上的才能,并不次于军中的将领。他忙问道:“肖大人可有想到?”
肖玄微皱眉头,又望了望天色,随后沉思半晌,咧嘴笑了,说道:“明日,敌军必退!”
“哦?”牧武跨步上前,问道:“肖大人怎知明日敌军会退?”
肖玄一笑,说道:“牧将军只管安排好岗哨,预防尤军趁夜攻城即可,至于明日敌军会不会退,又为什么退,到时便知。”
牧武莫名其妙地看着肖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