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嘀咕,这尤炎联军怎么回事,出来的武将怎么时而彬彬有礼,又时而粗鲁野蛮呢?
对方的出招极快,来不及细想,冷松下意识的立枪格挡,硬接对方的进攻。
但李峰的重击又哪是能随意接的?耳轮中就听得当啷一声巨响,冷松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奔驰的马车撞到了似的,他整个人从马鞍子上弹飞出去,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足足摔出三米多远,再看着他的双臂,被震的铠甲俱碎,鲜血从甲胄里渗出,两只胳膊的臂骨都已短裂。
“哇!”
他躺在地上,人还没起来,倒是先喷出一口血水。
他还未从震击中清醒过来,李峰就顺势冲到他的近前,手起钺落。
“扑哧!”
这一钺,正刺在冷松的肚子上,没见李峰如何用力,只手臂一晃,单手持钺,将冷松硬生生挑了起来。
举目望望还在半空中挣扎的冷松,李峰仰面哈哈大笑,冲着双峰城方向喊喝道:“胆敢挡我军锋芒者,这就是下场!”说话之间,飞龙钺先是一收,接着再凌空一挥。
“咔嚓!”
冷松身还悬在空中,脑袋已被长钺的锋芒削掉。
鲜血喷射,溅了高俊满脸满身,后者非但未惊,反而狂笑之声更大。
在尤国,溅敌血于自身,那是荣耀,是身为战士的殊荣,正因为这样,尤军在战场上和未开化的野蛮人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各国传统和环境的不同所演变出来的巨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