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坐在了三楼主卧的窗台边上。柳千心下有些得意,荡了荡悬空的双脚:自己十多年的毯子功可不是白练的。
主卧的布局没什么变化。柳千贴着墙走了一周,房间四四方方的,挺正常。他后退两步,来到房间正中央,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房间里的家具,除了床是摆在正中之位,其余的几乎都摆在靠窗的那面墙边,而正对窗户的墙空了出来,墙上只有一个树枝模样的饰品。难怪看起来好生奇怪,原来是家具的空间布局不平衡啊。
柳千努了努嘴,这算是什么发现啊,指不准是“关霸狼”有什么怪癖呢,偏偏喜欢这样摆放家具。唉,白挨了江岱铭那一捶。然而他多了个心眼儿。回到自己房间后便找来纸和笔,把主卧的布局仔仔细细画了下来。
那晚,柳千做了个梦。
梦里什么也看不见,黑黢黢的,仿佛无尽的深渊。他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耳边寂静得可怕。
就像掉进水里的鱼一般。
嘴巴湿湿的。
难道真的掉进水里了吗?
熟悉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传来,柳千终于被惊醒。窗外已经泛亮,他发现自己被“关霸狼”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死猪还在疯狂地亲吻自己的嘴,双手迫不及待地在身体上下揉搓。
柳千一阵恶心。
他想伸手推开“关霸狼”。“关霸狼”明显感觉到柳千的反应,笑道:“怎么,才住两天,就不要爷啦?”奈何柳千的嘴还被制着,说不了话,只能哀怨地瞪着他。目光转移到到挂着树枝的那面墙,一只金色的鸟正静静停在枝桠上。
柳千怔住了。
“......‘金鸟’还剩几笼没运?”
“一百来笼。”
“这么多......后天......你们提防着点儿。”
......
前天偷听到的对话清晰地回响在耳畔。前天的“后天”,也就是今天,有“金鸟”要被运送去某个地方。然而昨天晚上,他潜入主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