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一幕。
镜子里的他裂开了足足六条血缝，从头皮裂到脖颈，整张脸似从油锅里炸出来的猪脸，不，比猪脸还丑恶。
他吓得后退了几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是不是很难看啊？”
田美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只要你如实告诉我那个秘密，我还可以把你的脸给治好哦。”
“呵呵……哈哈哈……”
叶默先是低着头轻笑，而后肩膀一阵耸动，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到最后，眼睛里的苦涩悲痛渐渐化为乌有，他看着她，眼睛平静的似那春日里微醺的太阳：“你放开她。我就告诉你。”
“好！”
田美美出奇的爽快，手一甩，把南宫萱萱甩到了叶默的身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在她看来，眼前的一人一鬼就似那瓮中之鳖，可以任她揉捏。
鬼如果是实体的，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能感觉到她的灵魂。
但现在南宫萱萱已经虚化了，他伸出手想要抱着她的时候，双手竟然洞穿了她的灵魂，根本无法用身体去感觉她。
“萱萱……”
叶默低头看着她，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好半晌，她才费力地慢慢睁开了一双眼睛，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叶子，你没事吧？”
叶子……
他的母亲就是这样亲昵地称呼他的。
想到这，叶默一双淡然的眼瞬间被泪水给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