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以诗盈画出琴的式样,完颜宗翰才对家父道——你果然没有骗我。”
沈约知道这和审讯间谍差不多,完颜宗翰为防窜供,这才分找赵佶和诗盈,这两人所言所见不差,就说明长生地真有其事。
终于吁了口气,诗盈缓缓道:“剩下的事情,先生应该都已知晓,金人也开始想要通过琴画书棋寻找长生地,是以留下了家父和诗盈。诗盈当年虽可让琴发妙音,但今日若不得先生指点,只怕终不能幸免。无论如何,诗盈总不能忘记先生的大恩大德。”
堂中静寂。
众人各有心思。
杨幺终于放下了酒碗,“姑娘说完了?”见诗盈点头,杨幺缓缓道:“那杨某也要说些事情了。”
诗盈、晴儿很是意外,不知杨幺要说什么。
沈约却道:“你不用说了。”
众人怔住,哪怕杨幺也是吃吃道:“为何?”
沈约目光没有咄咄,只有清澈,“你想必要将你一直隐瞒的心愿对我说出?”
杨幺更是意外,“先生……如何……知晓?”
沈约淡淡道:“你绝非不知轻重之人,眼下危机重重,你却饮酒不停,想必是想借酒帮你决定一件事情。”
杨幺讶然,不想被沈约一眼就看破心意。
沈约又道:“可危机之选,多非本心,酒后之言,虽是真语、却难是内心所盼。”看着杨幺,沈约缓缓道:“当初在洞庭湖时,那般时刻,你仍旧不想吐露心中所愿,可见你如今所愿,本是胜过生死,你冒然说出,只怕事难再成,遗憾终生。”
杨幺沉默下来。
沈约继续道:“因此你眼下不必说的。”
杨幺突然推开酒碗,霍然站起道:“但哪怕诗盈,亦看出先生的大量和杨某的鬼祟,忍不住暗中提醒。杨某知先生高义,若再隐瞒让先生独自思索面对,岂不太过卑鄙?”
诗盈、晴儿不由互望一眼。
原来不久前、谈论香巴拉时,哪怕诗盈都看出杨幺似乎言不由衷,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