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能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说因为我一直活在世人的看法中,从未改变,这个回答陛下还满意吗?”
苏秉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心里他突然为这位皇长兄感到一种悲哀,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下来道:“不知道朕新出生的侄女名字取的是什么?”
这是刚刚宁王没说完的话,苏秉桦又重新接上了。他没有在继续问右武卫的事,又聊起了那家长里短。
这话倒是让宁王一阵意外,但他也没有停顿就接话:“乳名加花蝶儿,大名还没定下。”
“叫裕阳如何?”
“不好,听着像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你不考虑考虑,它就在宁地旁边。”
“那个地方很穷,不好。”
“不是还有你我。”
“那我可以考虑考虑。”
话毕,两人相视一笑。宁王举起茶杯邀茶,苏秉桦苦着一张脸也端起了茶杯。
“你可以换一种喝法。”
“怎么换?”
“你可以把它当汤喝。”
“我试过,还是一样难喝。”
“那你就慢慢适应吧!”
宁王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很符合外人说他的粗癖。
不过对苏秉桦来说却看到了另一种感觉。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那茶一下都没动,不是他矜持,原来他也不喜欢喝。一饮而尽他同样试过,憋着气就下去了,根本尝不出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