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林邵的疑惑,苏秉坤眼未睁开就道:“东方大人今天帮了我,我要回府准备一份谢礼,如果今天不去,就要等一个月后了,那很不礼貌。”
“你的意思不是说东方烜……”
“不,这只是为答谢东方大人的相助,与其他无关,这难道不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说完就在也不开口了。让林邵的很多疑问终是没有问出口。
看着吴王府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赵王苏秉锐放下了马车的帘子,回头对着车里的人道:“看来这吴王的确不简单,皇位的失之交臂让他有过短暂的失态,现在看来他已经又恢复过来了。”
“成也林家败也林家,终究是在挣扎而已,他还是太年轻了一些,对吴王我到是不关心,只是这皇帝的性格转换得太快,让我们没有丝毫的准备,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本来就不该有所准备,当一个闲云野鹤逍遥天地间不正是我辈的追求,每日纵情山水间品花赏月岂不快哉,这朝堂的纷争不参与也罢。”苏秉锐话说得情真意切,但语气却又略带轻浮,让人很能分清其中真假。
对面的人好像也早就知道苏秉锐说话的习惯,没有在乎他说得是真是假,抿嘴轻笑道:“世人都说吴王有帝王之才,但在我看这最适合当皇帝的还是你赵王苏秉锐。”
“那我一定会是个亡国之君,后世对我的评价一定是毫无怜悯的尖酸刻薄,那可真是要遗臭万年的,我最大的愿望可是想流芳百世。”
“你一定的可以流芳百世,我从未怀疑过这点,你是真正的智者,世间多是愚人,有你这样的人也是人间一大幸事。”
听到此处,苏秉锐端起车里小桌上摆放的茶一饮而尽,摇头轻叹道“如果诚王殿下只是来恭维我的,那我就虚心接受了。不过现在的局势可不太安定,殿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我的马车就只是和我说这些,让孤惶恐。”
说是惶恐但苏秉坤的语气还是那样轻浮,让他这话显得毫无真实性可言。
“呵,现在的局势不太安定?这京都